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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落峤

野风落峤

发表时间:2024-05-23 09:30

作者落峤所著的小说《野风》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野风围绕主人公楚轻舟冷山开展故事,内容是:楚轻舟怀疑楚轻舟的身份, 因为楚轻舟本人看起来似乎有太多太多的秘密,而他忍不住怀疑。

热门评价:桀骜不驯美强不惨队长攻x温柔纯粹总被凶的草原驯鹰师受

野风落峤小说
野风落峤
更新时间:2024-0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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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风落峤》精选

冷山对这种狗血事件没兴趣,下车后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处理完伤口,他还想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才有足够的精力面对冷恪清。

雨倒是彻底停了,湿冷的雾也散尽了,正午时分,稀薄的阳光透过云层,铺洒在花园的玫瑰丛上,浅金色的零碎光华为玫瑰镀了细闪,将蛊惑人心的殷红晕染成了勾人心弦的圣洁模样。

“虞……虞先生您,您怎么回来了?”蓝色工作服率先回头,看见虞潇,吓得瞬间结巴起来。

“哦?”虞潇挑眉:“看见我回来,你很失望?”

青年男子心骂该死,忙用手肘戳了蓝色工作服一下,示意他闭嘴。自己则调整好表情,转身朝虞潇谄媚地笑起来,说:“哎呀虞先生回来啦!这段时间您不在,我们没了主心骨,干活儿都没劲呢。”

“哦对对对,不失望不失望,我们天天盼着您回来!”蓝色工作服反应过来,一同附和道。

虞潇仿佛没听见两人虚情假意的奉承,径直朝青年男子走去,他掐住对方的双颊,倾身过去做出端详的样子,片刻后,将男子的脸甩向一边,松了手,嫌恶地摩挲了一下指尖。

他敛眸缓缓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上等货色,原来是个既没本事又没品相的,就凭你这张脸,脱光了站在冷先生面前他都不会要,还想着提拔?”虞潇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既慵懒又傲慢,竟有几分冷恪清的影子,他拿起被扔在一旁的扫帚,砸在青年男子身上,轻蔑之意不加掩饰:“拿好你的东西,这可是你的立身之本啊。”

青年男子是个没骨气的,他知道虞潇是个狠角色,即使有怒火,也半点不敢显露出来,只躬身接过扫帚,讪笑道:“是是,虞先生教训得是。”

“我们也忘了是从哪里听来的流言,他们瞎传呢,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妄议上边儿的事情了。”

虞潇抿着唇凉薄地笑起来,乌黑的眸子流转过一道晦暗莫测的光,竟是有几分兴奋的意味,他忽然说:“你们听见的不是流言。”

青年男子和蓝色工作服面面相觑,两人都不敢在这时候开腔。

虞潇笑意更深了,他朝身边的大理石桌走了两步,坐下,把玩着桌上的西洋棋,黑白相间的棋盘之上,白方的王已被将杀,无路可逃,被黑方围困得溃不成军,胜负已定,没什么好玩的了,可最后一步棋,黑方却偏偏不动了,留下这一毫无悬念的残局。

这是冷恪清最喜欢的路数,在绝无转圜余地的时刻折磨对手,看对方垂死挣扎,困兽犹斗,可偏偏不落下了结的一击,尽显执棋者的冷血,残暴,戏谑。

但虞潇看得出来,这局棋,是冷恪清一个人下的。

在对弈这件事情上没人能懂冷恪清的心思,虞潇搓磨着橡木制成的棋身,眼中无限柔情。

除了他,没人能和冷恪清下完一局西洋棋,他被冷恪清从地下黑拳场救出来,冷恪清无聊时,零散着教会了他下棋,他是冷恪清亲手教出来的学生,是唯一曾在棋局中逼和冷恪清的人。

现在他回来了,冷恪清不用独自对弈了。

“是真的。”虞潇将棋子逐一归位,从回忆里抽身。

“赫尔罕那,死了。”虞潇一字一句缓缓道,仿佛十分享受说出这句话,在慢慢品鉴其中每一个字。

“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死么?”

“我们……我们不知道……还请虞先生您明示。”青年男子唯唯诺诺地说。

“贪婪,人最不该犯的大忌。”虞潇说:“他动了不该动的念想,结局就只有死路一条。”

蓝色工作服被这话吓得腿软,饶是他再迟钝也能听出虞潇这话意有所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虞潇越来越像冷总了,从言行举止到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神态,就连那些细枝末节的神色都颇有几分冷总的气质,对他们这些下属来说,多一个“冷总”简直就是噩梦。

青年男子冷汗直冒,硬着头皮当即表了态,道:“虞先生!我以后愿意跟着虞先生您!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看那赫尔罕那死得好!他死了,冷总又器重您,您将来就是新的副首领,我一定对您忠心耿耿!”

“是吗?”虞潇语气温柔起来:“好啊,你可要记住这句话。”

“是是!我一定铭记在心!谢虞先生提拔,您真是宽宏大量!”

虞潇没再说话,起身离开,却在走出大概十米远的位置时,停了脚步,眼底寒光闪过,转身的刹那,“咔哒”一声,子弹上膛,扣动扳机——

砰!

装了消音器的AN—27发出沉闷的鸣响,伴随着一道血线飞溅而出,呈弯月状倾洒在玫瑰丛上。

蓝色工作服“扑通”一声瘫软在地,惊恐地看着上一秒还与他并肩的青年男子,那张称不上好看的脸上,正汩汩涌出鲜血。

子弹正中眉心,青年男子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

滚烫的枪管冒出一缕蜿蜒的轻烟,虞潇吹了吹,爱惜地抚过枪身,收回怀中。

他似自语又似劝慰地轻声道:“那就将这句话带到土里去铭记吧。”

——

书房内。

复古的落地钟齿轮缓缓转动,庄严肃穆的钟鸣绕梁回荡,指针指向一点整。

殷文哲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到冷恪清面前:“冷先生,赫尔罕那已经死了。”

冷恪清把玩着手中的白玉,眼皮都没抬一下:“你亲手做的?”

“是。”殷文哲摘下眼镜,朝冷恪清微微点头。

冷恪清拿起文件,随手翻看了几页,对于文件的内容,他不感兴趣,无非就是搜集来的赫尔罕那这几年背叛他,转移资金,勾结势力的证据,其中那些繁复且无用的细节与时间线索,他要知晓得一清二楚做什么呢?他从不在既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既然殷文哲已经越俎代庖替他处决了赫尔罕那,也算少了一桩麻烦事。

至于殷文哲为什么这么急着除掉赫尔罕那,显然是自己也不干净,怕赫尔罕那暴露之后牵连了他。

但殷文哲对冷恪清来说太重要了,冷恪清并不想在AN17—I彻底研制成功之前动殷文哲。

冷恪清没有立刻给出态度,半晌,才慵懒地瞥了殷文哲一眼,薄唇牵了抹森寒的笑意。

“殷先生不愧是青年才俊,做事可真利落,不仅为实验室尽心尽力,还顺手为我除掉了祸患,看样子让你天天待在实验室里,都算屈才了。”

殷文哲从字里行间觉察出了冷恪清的警告,维持着脸上的平静,道:“您太客气了,为冷总分担些小事,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再说了,我一直很崇敬您,要不是您出资供我念完博士学位,我哪有今天。”

“而且您想要完成的实验项目,本质是造福人类的,这样伟大的计划,我作为医学生能够参与,是我的荣幸,我不过就是尽一点绵薄之力,您不嫌弃我就行。”

这段话说得虚伪至极,却又滴水不漏,将事实,野心,两方的利益全部抬上了明面,每一字都在提醒对方,我们之间是合作共赢,我没有必要断自己的后路,你也无须再怀疑我。

冷恪清眼底掠过锋芒,他的眼睛仿佛无尽的深渊与陷阱,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犹如没有灵魂与情感的一道精密程序,而正是因为冷情冷血,才无坚不摧,毫无破绽。

但殷文哲知道,冷恪清并非如此。

不过就是占据冷恪清全身心的那个女人死了,死去的同时带走了他这一生所付诸的所有情感,连同灵魂与心脏,一起随着那个女人的离世而消逝了。

那么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挟制冷恪清的东西,就是那个叫苏婉的江南女人。

而殷文哲,是冷恪清让那个女人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希望。

希望,就是冷恪清的破绽。

只要这希望还攥在殷文哲手里,他就永远有和冷恪清抗衡的资本。

少顷,冷恪清将价值连城的白玉抛到殷文哲手里,道:“既然殷先生如此坦荡,我也放心了。”他朝白玉抬了抬下巴,语调散漫:“君子如兰,这玉适合你。”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

“冷总,冷少和虞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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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峤所著的小说《野风》正倾情推荐中,小说野风围绕主人公楚轻舟冷山开展故事,内容是:楚轻舟怀疑楚轻舟的身份, 因为楚轻舟本人看起来似乎有太多太多的秘密,而他忍不住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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