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 >> 

橡林街

橡林街

发表时间:2024-06-15 14:47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橡林街》的作者是完全燃烧,该书主要人物是江既皑秋月白,橡林街小说讲述了:说好以一直在一起就一直在一起!秋月白忍不住关注江既皑,可他却也不在知道为什么。

橡林街小说
橡林街
更新时间:2024-06-15
小编评语:
推荐指数:
开始阅读

《橡林街》精选

江既皑此人,除了不喜欢别人随便碰他,更厌恶别人对他撒谎。

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摆好东西,坐下来靠着椅背看着秋月白,并不动筷子,搞得秋月白也不好意思吃。

“你看着我干什么,吃啊。”秋月白顶不住压力,艰难地说。

江既皑嗤笑一声:“这位……秋月白是吧?你费劲巴拉非要请我吃饭,想干什么啊。”

这话让他说的,秋月白一下子噎住,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会儿觉得这小子阴沉沉的,不像是个好人。

“没什么啊,我就是那个,订多了吃不完,想着可能你也没吃晚饭,扔了可惜了。”秋月白镇定下来,他寻思不过就是好心请邻居吃点好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这小子跟个狼狗一样盯着他,难道还能吃了他不成?

想到这里他底气大增,以至于坐姿都端正了。

江既皑抱起双臂,坐姿懒散,语气轻佻:“哦~你的意思是你就是那种无意订两份一模一样的昂贵晚餐然后好心请不知道是不是好人的只见过不到五分钟面的陌生邻居吃饭大善人?”

他巴拉巴拉一大堆还不带喘气,偏偏又说的有条有理慢慢悠悠,秋月白天资不足脑子不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最后那个“大善人”听得清楚,赶紧点点头:“对对对,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与人为善。”

江既皑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笑了,整个人往前靠近,胳膊放下来搭在桌子上,敲了两下:“那你妈有没有教过你,第一次见到陌生人的时候,最好不要起生理反应?”

秋月白呆滞住,心脏狠狠跳了两下——头顶悬着的白炽灯光源聚拢在餐桌上,衬得江既皑脸部线条凌厉又清晰,眉毛黑浓,眼睛深邃。

他猛地靠近过来,笑得这样狡黠,语气这样轻微不正经,实在是……。

江既皑以为他是被戳穿了糗事丢脸愣住的,觉得有趣,又靠回椅背,舒舒服服地欣赏这个人的尴尬,谁知道下一秒对面这个秋月白也笑了:

“我妈没有教过我,所以我不知道。”

江既皑扬眉:“你还挺骄傲啊。”

秋月白耸耸肩:“不是啊,我觉得很羞愧,怕冒犯了你,所以专门、刻意点了晚饭送给你。”

“专门”“刻意”这两个词,他专门、刻意的加重了语气,显得非常专门、刻意。

他说得太过符合常理又无所谓,江既皑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觉得没有不信的道理,于是心安理得地拿起筷子吃饭。

秋月白见他终于肯动口,心里松了松,也举起筷子吃饭。

药木瓜橘中带白,冰凉甘甜,蜂蜜滋味足,中药味道清又轻,一口咬下去,靠近瓤的地方绵软,靠近皮的地方脆生,两种口感双层香味。

秋月白家里是开中药堂的,在家里餐桌上一向没脸,说得不痛快,现在他的嘴和他的人一样自由,就吧嗒吧嗒说个不停:“你有没有吃出来有中药味儿?”

“用滚水把一整个木瓜煮到发白,然后才掏瓤洗净,往里面塞盐啊砂仁啊甘草和豆蔻,砂仁性温,健脾化湿还能安胎,靠近闻可好闻了;甘草性平,润肺止咳清热解毒,还能调和药性缓解药毒,豆蔻性温,开胃消食化湿行气,都是好药。之后就加清水腌制,灯木瓜里的水分干了,把药材拿出来加蜂蜜,蜂蜜渗进去切小块,用冰水泡着吃。”

“还有这个荔枝膏,这里面没有荔枝哦,是乌梅加了姜汁乳糖蜂蜜小火慢慢熬成膏,对了,还有麝香,我第一次吃的时候觉得惊为天人,明明没有荔枝但吃起来就是荔枝味儿!”

“这个这个,夹子,煎夹子,看着像炸藕盒,但是外皮不是白面,是根茎蔬菜切成连刀做的皮。”

“这个郁金荷叶粥我特别喜欢,我专门单点的,里面的梗米一点也不硬,软的很,荷叶香气也保存得好。”

“欸你尝尝这个,这个丁香馄饨香的很,里面加了丁香汁煮的,丁香能补肾气,助阳呐!”

“还有这个糖果子——”

秋月白越说越兴奋,都顾不得吃了,一个劲儿地介绍,说到果子的时候被江既皑打断了:“你大学学的是中医?”

秋月白丝毫没有被打断的不悦,眼角眉梢还带着兴奋:“不是啊,我家是开中药堂的,我从小就跟着我爸妈背药。”

他甚至有些骄傲。

江既皑只是淡淡“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吃,秋月白却觉得他好像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啦?”秋月白贴心地为他夹了一块糖果子,正儿八经的荔枝果脯。

江既皑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停下筷子问秋月白:“郁金有什么作用?”

秋月白一怔,背书一样说:“郁金味辛性寒,归肝、胆、心经,活血止痛,行气解郁——”

他还没背完又被打断,江既皑不紧不慢吃了一颗丁香馄饨,又问:“丁香有什么作用。”

秋月白皱起眉头,有些不满,他听出来了,这厮是在这儿考他呢:“你什么意思?”

江既皑没搭理他,舀了一勺子郁金荷叶粥吃了,还点评了一番:“确实好吃,你家不是开中药堂的吗,我好奇问一下,你别是背不出来吧?”

秋月白哼了一声:“丁香味辛,性寒,归脾、胃、肾经,温中降逆,温肾助阳。”

他流利背完,盯着对面一口一口吃粥和馄饨的江既皑说:“我可没忘。”

谁知道江既皑笑了,既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好像是……气笑了?

秋月白看他这样笑心里更加不舒服,他心想这小屁孩子懂个屁。气氛冷下来,没有人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两个人两套餐具两份晚餐,井水不犯河水。过了好一会儿,秋月白才瞧出端倪:“你为什么只吃这两种不吃别的?”

江既皑不紧不慢地说:“我想看看十九畏说的是不是真的。”

秋月白惊讶,他是中医世家出身,当然知道十九畏,但是江既皑怎么会知道?他不是从小就……

十九畏!

秋月白猛地站起身来抢过江既皑的勺子,勺子里的那颗小馄饨飞了出去,“啪嗒”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你神经病啊!”秋月白又惊又急,“你知道郁金和丁香不能同食你还吃这么香?!”

江既皑倒是一点都不慌,瞥了一眼地上那颗被摔得这么狠还一点没破的馄饨,慢慢悠悠地说:“慌什么,这不是还有泡过甘草的木瓜吗。”

秋月白刚想说些什么,余光看见桌子上倒扣着的手机从侧面发出亮光,他拿起来瞥了一眼,发现是宋啸,心头一喜赶紧接起来嚷嚷:“快来接我去医院!我在橡林街口等你,你快点!”

那边宋啸也跟着他同时嗷嗷:“你终于接电话了啊啊啊啊你点郁金跟丁香给谁吃啊?!你想药死谁啊啊啊啊——”

秋月白被他叫得头疼:“我药死我自己行了吧,你快点接我去医院,我没车。”

宋啸:“等我。”

挂了电话秋月白尴尬地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受害者:“那个,不好意思啊,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朋友马上就来了,这点剂量不会有事的,但为了以防万一咱得去医院瞅瞅。”

这点子剂量当然不会有事,但是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小题大做也担得起。

江既皑吃饱了,优雅地抽了一张餐巾纸擦擦嘴,起身收拾餐桌:“这几样菜我没动,你带回去吧。”

秋月白听他这意思不对,赶紧说:“放这儿吧,你明天早上能当早饭吃,我们去中医院,那边我有认识的医生,就是较真儿,万一得洗胃啥的……”

江既皑皱起眉,终于冷下脸:“谁跟你说我要去洗胃了?”

秋月白呆滞:“不、不去吗?”

江既皑把餐盒码得整整齐齐,放回牛皮纸袋里递给秋月白:“我等会儿有事,谢谢你今天晚上的晚饭。”

现在刚六月初,晚上凉爽,可秋月白现在急得一脑门子汗:“不行不行,得去医院,我——”

“又不是西药,不碍事。”江既皑面无表情地盯着秋月白,“倒是你,如果你将来要在你们家药堂里坐堂,恐怕吃不死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秋月白又羞耻又气愤:“你明明知道是药材相克还要吃,我还没说你讹人呢!”

江既皑冷笑一声,不跟他犟嘴,转身走到衣架边,从衣服里拿出钱包又走回来,最后从里面抽出五百块钱扔进牛皮纸袋子里,拉着秋月白就往门口走。秋月白在后面被拉着下意识就反抗,这小兔崽子看着没几两肉,怎么劲儿这么大,拽得他狼狈又挣扎不开。

“喂!你松开!老子自己走!”

“你听见没有!你他妈——”

江既皑把门打开,秋月白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怀里被塞了个什么东西,下一秒就被一股力气推了出去。

“滚,废物一个,别来烦我。”

在家里他妈说他是个废物,没想到出来了还有人这样说,秋月白只觉得一股火直冲脑门,轰炸了他的天灵盖。

他把袋子往墙角一放,眼看对方就要关上门,眼疾手快趁着还有个缝隙就把手挤了进去,随后使劲一推,江既皑显然没料到他还能来这一手,被推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猛地往后退了几步,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秋月白杀敌一样冲了过来。

这是要干一场的架势啊……

江既皑从小就是靠跟别人打架过来的,没有别人扑过来还躲的道理,抬腿一脚就跺在秋月白的胸口,他还算是好心,收了力气,没有一脚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给跺吐血。

秋月白未出招就挨了一脚,怒意更盛,粗气喘了几下,用了他妈亲传的招式,胳膊肘狠狠抵住江既皑的脖子见他按在墙上,眼见江既皑喘不过气来无法反抗,他得意极了,靠近对方,在他的耳边一边喘气一边说:“兔崽子,还没个炮仗大就敢跟你祖爷爷打,你——淦!”

江既皑个王八羔子居然攻他下三路!无耻至极!

江既皑的膝盖狠狠顶了秋月白的裤裆往上,疼得秋月白松了手滚在地上,但这狗东西都趴地上了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脏字一个一个往外窜,江既皑气得只想找个东西把他的嘴堵住。

“你给我闭嘴!”江既皑踢了他一脚,威胁道。

秋月白疼归疼,但幸好不是裤裆里面疼,虽然知道这孙子没有下狠手,但那又怎么样,好心请他吃饭还请出不对来了?想让他闭嘴,除非糊他一嘴狗屎!

于是他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呈大字型,嘴上持续输出:“我好心好意请你吃饭,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敢骂我?就算是我忘了十九畏怎么了!都说带你去医院洗胃了你**还不乐意,洗胃又不是做肠镜捅屁眼子有什么不愿意去的?你是天仙下凡啊还不能玩你嘴里捅点什么了?你爷爷我——”

还没等骂完江既皑就扑上来,还附带了一个实打实的拳头,这一拳头打在秋月白脸上,给他打得鼻酸脑子疼,但他来不及哀嚎自己的帅脸,一个扭身把骑在他身上的江既皑按在地上,跨在他身上直接左脸右脸来两拳——对称就是美嘛。

暴乱之间,两个人的衣服都被扯得乱七八糟,光线之下秋月白恰巧看见了对方手臂上因为用力而鼓动的肌肉,清晰却含蓄,经脉一直蜿蜒到手背,有种深刻的野性。

他胡乱地喘息,咧开嘴笑着调戏他:“呜——帅哥儿,肌肉真漂亮哈——”

江既皑根本没听他说话,他算是彻底被惹恼了,不再手软,直接出阴招——一只手用力掐住秋月白的脖子,另一只手趁着秋月白去扒脖子的时候直接拽住他后脑勺上的头发,然后翻身一个用力骑行而上,将他的头狠狠侧摔在地上。

“咚——”

木地板厚实,发出锤子坠地一样得沉闷响声。

秋月白被摔得头晕目眩,差点吐出来,但他怒火中烧,而且烧得燎原,就凭着这一股浩大的怒气硬生生又是一拳,不留劲儿地锤在江既皑的头上。

“砰”的一声,江既皑脑袋一懵,疼得弓起身子,整个上半身直接摔在秋月白身上,眼见两个人的头就要磕在一起,秋月白赶紧侧头过去,江既皑的头顶在他的耳侧,两个人都喘着粗气。

情况好像有些许不妙,秋月白觉得这个姿势这个情况有点子熟悉,但脑子疼得发懵,还耳鸣,他想不起来。

“小样儿——嘶——你怎么不打了?还以为……你多牛逼呢。”秋月白都这样了也不忘嘴贱。

江既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原本不屑于说脏话,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只恨从前没跟楼下那老婆子学学骂人的本事:“你要是愿意……起来接着打啊……贱不死你。”

秋月白觉得这死货压在他身上弄得他快要吐了,强忍着用手掐了一下对方垂在旁边的胳膊,还是最内侧的嫩肉。

“嘶——”

秋月白眼睛都睁不开了,顶着浑身的酸疼还能笑出来。

江既皑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但他现在就要做小人。

秋月白在他身下,他就一手把自己撑起来,胳膊肘抵上他的喉管,然后撑地的手放松力气,让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压在遏制住对方喉管的胳膊上。

秋月白完全窒息,被顶得差点翻白眼。

妈的,秋月白想,最多三十秒,他就玩完儿。

“呃——那个——你们是在玩什么……有趣的游戏吗?”

这声音恍惚间是从近在咫尺的天国传来的,秋月白趁机奋力拍了一下地板。

江既皑听见有人来了,松了松力气,秋月白立刻在夹缝中大口喘气,一边喘气一边用力咳嗽,明显是差点被搞死。

宋啸吓得腿有点软,扶着门走进来,亏他刚才还站在门口欣赏了一会儿这个他以为的“有趣的游戏”。

江既皑头疼得身体发抖,强撑着直起身子,两条腿分开在秋月白的身侧跪着,还没等他跪稳当,一只手就拽着他的领口往下,眼看两个人又要摔在一起,江既皑赶紧两只手撑住地板,生生让自己停了下来。

秋月白在心里冷笑,好小子,终于等到你没手的时候了。

这鳖孙刚才差点弄死他,他还讲什么武德,反手是一巴掌摔在对方脸上。

“啪——”

清脆又响亮,一听就是好脸。

这一巴掌打出了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打出了个万籁此俱寂静,打出了个夜静春山空。

打得秋月白自己手心酥麻震疼,打得宋啸不敢动弹,打得江既皑如遭雷劈。

夏夜安静,大门敞开,窗口阔大,楼下传来孩童的嬉闹声,也有男人浑厚的交谈声,就连这几十棵橡树上也有破茧的蝉鸣。

蝉鸣再鸣也鸣不过江既皑的耳鸣。

他的脸彻彻底底阴沉下来,低头看着身下的秋月白。这狗货长了一张不赖的脸,笑起来那样灿烂,谁知道竟然是这么一个打不过就扇巴掌的东西。江既皑从小跟那些不讲道理的混子打过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有人会使扇巴掌这么上不了台面的招数。

但他只是盯着秋月白看了看,就站起身来,站在旁边的宋啸见状赶紧来扶秋月白,秋月白却躲开宋啸的搀扶,支起身子仰视着江既皑。

他刚才是被冲昏了头,巴掌打出去就后悔了,现在恐怕找补也来不及了。

他是有些愧疚的。

“我——”他想说些什么,喉头泛起一阵腥甜。

江既皑不再理他,似乎是在强忍着什么,踉踉跄跄地朝床边走去。秋月白给宋啸使了个眼色,这两个人从小玩到大,宋啸马上明白,跟在江既皑身后:“哥们儿,你找什么我给你找啊。”

江既皑没说话,掀开枕头从下面拿出来一个药盒,也不管药量,一把掰出五六个胶囊就往嘴里塞,宋啸赶紧拿起药盒看,是缓解胃痛的肠溶胶囊:“哥们儿,你胃疼啊?你起来我送你俩去医院啊。”

江既皑坐在窗边深深呼了一口气,说:“不用,你赶紧带着他从我家出去。”

他气得头脑昏涨,真不知道他是造了什么大冤孽才会摊上这么个事儿。

秋月白冷静下来自知理亏,坐在远处的地板上冲这边说:“宋啸,拉上他,去医院。”

江既皑冷哼一声,没有搭腔。他摸索了一阵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没想到这一闹竟然闹到了八点半,不过还算及时止损,赶得上十一点上班。

“我不跟你计较,你赶紧走。”江既皑终于肯正视秋月白跟他说话。

秋月白缓慢站起身准备降低态度劝说,还没等开口先干呕了两声,谁知江既皑看见他干呕脸色一变也跟着干呕,说时迟那时快,江既皑推开身边碍事的宋啸就冲进了卫生间里,秋月白忍不住了,踉跄跑回自己家里,但没来得及跑到卫生间,只能对着厨房的水槽。

宋啸晓得秋月白的脾气,不会轻易跟人动怒,虽然平时大毛小病的不少,但绝对不可能主动挑事,这事恐怕还得怨刚才那小子。但是也不对啊,那小子态度这么恶劣,下手没轻没重的,秋月白就是再好性子也不可能还好声好气劝他去医院,那不成这次怨秋月白?

他搞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接到蛮村的电话说秋月白点了郁金和丁香但是人一直不接电话,他其实只是一个工具人罢了。

工具人宋啸来回在304和305之间穿梭,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但两个人一个抱着马桶一个对着水槽都不太雅观。

正着急呢,他突然灵光乍现,摸着脑袋对秋月白说:“嘿!你记不记得咱们小时候王老二他爸妈打架,他妈一板凳把他爸打吐了,跟你俩这症状一模一样啊!”

秋月白吐得眼泪都出来了,扶着水槽边虚弱得跟个鸡崽子一样:“你是想说我们俩把对方打成脑震荡了是吧。”

宋啸惊喜连连:“对啊对啊,他爸不就是脑震荡嘛,王老二还当笑话跟我们讲呢!”

秋月白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你有没有一点医学常识,知道我俩可能是脑震荡还不赶紧送医院,在这儿——呕——说什么风凉话——”

宋啸得令,摩拳擦掌:“那我是背你还是公主抱你?”

秋月白漱漱口一摆手:“我自己能下去,你去把对面那个傻逼搞下去。”

秋月白向来不逞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真不行,他这么说了宋啸立马去了305,也给了江既皑两个选择。

“哥们儿,先别吐了,我送你去医院,搞不好是脑震荡。那个,你是喜欢背扛式还是公主抱?”

江既皑选择自己扶墙。

橡林街小说
橡林街
正火热连载的小说《橡林街》的作者是完全燃烧,该书主要人物是江既皑秋月白,橡林街小说讲述了:说好以一直在一起就一直在一起!秋月白忍不住关注江既皑,可他却也不在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