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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量夜色

丈量夜色

发表时间:2024-09-05 12:51

围绕这两位主人公的小说《丈量夜色》正在火热连载中,作者是耽食瓢饮。外表傲娇内在傲娇的弟弟和外表谦逊内在腹黑的哥哥,谢时宜习惯了被哥哥压一头,只是哥哥哥哥的叫,熟练的使用撒娇一套找他帮忙,谢顺颂总会答应他。直到后来的谢顺颂时宜时宜地唤他。

丈量夜色小说
丈量夜色
更新时间:2024-09-05
小编评语:狐系哥哥×猫系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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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量夜色》精选

决赛地点距离莱川有些远,学校批了,走的是高铁,谢顺颂原来想要自己和谢时宜走私家,但被谢时宜拒绝,说还要和苏宿一起。

刷身份证的队伍很长,苏宿就站在谢时宜的前面,谢时宜拍了拍苏宿的肩膀,开口讲了一道题,说出自己的疑惑,想要和苏宿探讨一番。

两人刚把题目分析一遍,谢顺颂的声音就插了进来,平淡但一针见血地说出关键点,着重讲解了谢时宜的疑惑,最后还冷哼一声。

苏宿原本还把手撑在下巴上,思考着,听完谢顺颂的讲解,抬起头,“哇,谢神果然好厉害啊。”感慨完,接着转头看线谢时宜,“小十一,你听懂了嘛?”

谢时宜伸手挠了挠头发,“原来这样啊,听懂听懂了。”

谢顺颂听到谢时宜的话,又冷哼一声。

谢时宜这时候发现他哥的不对劲,狗腿地转过去,站谢顺颂的身边,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像苏宿那样夸赞他哥一番,张嘴就是:“哥,你太厉害啦,当你弟弟太幸福啦!”

幸福是指他有这样的哥哥吗?或许吧,想到这里,谢顺颂在心里原谅了谢时宜,但还是看着窗外,没再理会他。

谢时宜却是说完看见谢顺颂的脸色好了些,就以为已经完成“让他哥得到被人夸赞的满足感”的任务,接着转过去和苏宿聊着,刚开始聊的是王执棋,一人吐槽一句,谢时宜笑得不能自已,咳起来,谢顺颂把水伸了过来。

谢时宜连忙往嘴里灌,谢顺颂就在后面帮他顺背。

队伍旁的几位年纪相仿的少年一直在注意着这几位相貌不凡,谈吐也不凡的少年,谢顺颂看了过去,对面的眼神像是撤不回来一样,只得尴尬地笑笑。

谢顺颂也冲他们点了点头,离谢时宜更近了些。

找到自己的座位,谢时宜靠过道,谢顺颂坐在里面,苏宿坐在谢时宜前面,另一位队员坐在谢顺颂前面。

谢时宜接着拍了拍苏宿,还要接着之前的话题,却被谢顺颂打断,淡淡的嗓音开口,开始串题型。

声音像是广袤无垠的森林里的一泓清泉,清冽、低调、冷澈、潺潺长流,带着无比的吸引力。

车上剩下三个人都停止了嬉戏打闹,都凑近了些,听着谢顺颂讲话。

等到下车,谢顺颂才停下声音,拿起刚才拆开的矿泉水喝了两口,把谢时宜的书包拉链拉好,和谢时宜并排下了车。

下车的人格外的拥挤,谢时宜刚走出车门几步,就转过来找着苏宿他们,却被谢顺颂捏了捏手,他听见他哥说,“时宜,我们先走吧,教练没备车,说了酒店集合。”

谢时宜转过来,眉毛蹙着,似乎是有些疑惑,谢顺颂接着开口:“时宜?”

出于谢顺颂的超级信誉很快打消心中的疑虑,说:“好,那我们快一点,别让别人等急了。”说着就颠了一下身上的书包,就着谢顺颂放过来的手就领着他在人群里往前走。

谢顺颂把手机拿出来,和教练发了两条消息,就连忙收起来手机。

这次谢时宜只带了几本笔记,自己一个人在酒店自己房间里拿着笔一页页翻看,九点的房间灯火通明,谢顺颂敲了敲门,谢时宜连忙跑过去给打开门,只见他哥手里拿着一本书直接进来。

“时宜,你都会了?”

“没,但我感觉把这几本书看完应该还可以。”

“嗯,来,我再给你串一遍。”

“好。”

第二天的谢时宜依旧得到谢顺颂的祝福,考完出来也看见站在门口的谢顺颂。

第三天的实验考试也是如此。

谢时宜回去路上像是彻底释放了一般,在街边一口气吃了十根冰棍,正是秋季,内外冷热不协,闹了肚子。

高铁发车却不等他上完厕所。

谢时宜从卫生间虚脱地扶着墙出来,就看见谢顺颂坐在床上,正对着他。

脸上的尴尬无以掩饰,“哥,你怎么没走?”

“哪有哥哥把弟弟撇下的?”

明明谢顺颂声音没有起伏,只是普通的一个疑问句,但他听到这句话,谢时宜内心感动得要死,顾不上屁股上的火辣疼痛,就扑向谢顺颂,声音激动:“哥,你真好!”

谢顺颂被谢时宜扑得往后一仰,虽然后背下面的被子起到缓冲的作用,但还是一震,谢顺颂顺手搂住谢时宜,但一米八的个子,一百三的体重压在身上,还是有些胸闷,但谢顺颂只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一下比一下强烈。

谢时宜似乎是意识到这样的行为有些不妥,连忙用手撑起上半身,脖子牵着头仰起来,倏然四目相对,两双眼睛是那么相像,都是半开的双眼皮,略微上扬的眼角,像是他们之间特殊的纽带。

谢顺颂的眼神和以往有些不一样,眉毛微蹙,里面还含着层薄水,眼尾处泛着光。

他之前从来没仔细看过他哥的痣,现在才发现,他哥的痣,不止一个,一点重,一点淡,挨得近,但在他哥那张脸上,都是熠熠生辉。

谢时宜就这么愣了一会,谢顺颂咳嗽了一声才把他唤回来,咽了一口口水,急忙爬了起来。

谢顺颂支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语气依旧温柔:“时宜,先收拾收拾东西,等会张管家派人来接我们。”

“哦……哦好。”谢时宜扣了扣自己的手,没想明白刚才的停顿,只能机械般地回应着。

回到学校的谢时宜先跑过去看了看王执棋,几天没见,王执棋的石膏已经拆了下来,但还是贴着膏药,就在喉结和锁骨所夹的那片皮肤上,茶棕色的、方方正正的膏药贴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穿着带有肥大帽子的卫衣也遮不住。

谢时宜还是一如既往地手贱想去摸摸,被王执棋一拉自己的卫帽抽绳,帽子骤然收紧,锁了个喉,脸被遮了一圈,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眼神还颇为哀怨,样子别提多滑稽,谢时宜和苏宿在旁边都笑了起来。

成绩还没出来,三人帮又再次齐聚,接着出去跑来跑去,晚自习几乎没坐在教室里过,谢时宜感觉自己拼了全力,总能混个奖牌,久久不得释放,这一开活,玩得更是顺心。

从刚开始的逃晚自习出去泡网吧,到泡酒吧,再到谢时宜看见自己小学同桌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被人欺负。

记忆里的女孩子还是扎着双马尾,被一个穿着紧身牛仔破洞裤,上面小破衫套短款皮夹克,头发打着发胶的不黑不白的二十几岁的刺头青年堵在墙角,身后还跟着一群痞气。

谢时宜当时脑子就充血,少年又是气血方刚,带着青涩的猛劲,想象着偶像剧里从天而降的男主上前解救女主,干脆帅气地从摩托车上跳下来,大喊一声跑上前去上前挥上自己的拳头,把女孩护在自己的身后,苏宿和王执棋义气得很,扔下摩托就在谢时宜后面一起跑上去。

谢时宜面对着五六个人,完全不带害怕的,冲上去就是带着肉的搏击感。

王执棋也很给力,从小混黑道的他打架见过不下百次。

苏宿灵活的劲也很强,先把少女安慰好,才和她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打架。

那次的群架很激烈,见了血,几人都受了不轻的伤,最后是以路人报警收的场。

不。

是以谢青东的一巴掌收的场,抑或者是以苏宿的退学收的场。

真是一场闹剧。

谢时宜在警局看见谢东青的时候是怎么也想不到日理万机的谢东青会亲自来领他,原本还是倔强的神色一下就变得青白。

谢东青就站在门口,身上穿着西装,像是刚从会议上下来,脸色铁青,冲着旁边几位站在他旁边正点头哈腰的人点了点头,怒虎般的眼神还是冲着谢时宜这边看,等那几个人哈着腰带上门离开时,谢时宜果不其然地又得到了谢东青的巴掌,青白的面孔霎时通红,映着印子。

“滚回家,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他……他们不是……”谢时宜想到王执棋和苏宿的挺身而出,还有王执棋身上的血迹,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在谢东青盛怒之下竟然还敢反驳。

但这勇气被谢东青的勃然大怒打断,声音也不似以往的冷静,但还是压迫十足,质问道:“什么,他们不是什么?!”

谢时宜被震了一下,瞬间不再说话,缩着脑袋,整个人一点生气没有,仿佛刚才的开口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勇气。

“爸,苏宿呢?”

谢时宜在自己屋子里待了很长时间,终于有一天谢东青从外面回来,他正在床上蒙着被子,刚刚听见张管家的问候,便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出,以一种小心翼翼的姿态问出口。

谢时宜看见谢东青刚刚把身上的风衣脱下,张管家正搭放在左手臂上,用另一只手整理着他的衣服。

谢东青一步步走上来,眼神阴沉,揪着衣领把他拽到书房。

他跟在后面走得有点踉跄,心里也有点恐惧。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谢时宜不过一米七的身高,在久居高位的谢东青面前,面对这来自上位者的一巴掌,毫无还手之力,再一次跌落在地毯上。

谢冬青打完一巴掌却没有放过谢时宜的打算,反而蹲了下来,捏住谢时宜的下巴,迫使他往上看,“我没指望你做什么,但你也别惹事!”

谢时宜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接着他的禁足。

再过了三天,他哥终于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冷意。

见状,站在楼梯上的谢时宜的脚收了回来,扶着木制梯栏,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谢顺颂。

“下来。”

谢时宜很听话,两步并作一步的从上面下来,站在谢顺颂的面前,也不敢盯着他哥的眼睛看,就盯着他哥左眼下痣死命的瞧。

两点痣都快被他盯出窟窿。

周围没有任何人,只有嵌在墙上的古老机械摆钟发出沉闷的一声又一声。

“没事,下次听话。”谢顺颂似乎是轻叹了一口气才开的口,把手放在眼前少年的头上,轻轻晃了晃,把蓬起的发丝压了压,又捋顺。

此时的谢顺颂像是一座高山,寂寥与辽远,广阔而沉稳,给人以坚毅的力量感,抚平谢时宜的担忧。

曾经谢顺颂以为两人关系好了些,谢时宜还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谢时宜和王执棋一起正准备翻墙,王执棋手一撑,翻了过去,谢时宜掌心摩挲,也正要翻墙的时候,谢顺颂才出声:“时宜,你要翻墙?”

谢时宜正做着偷摸事,突然一个声音闯了进来,心中不免一哆嗦,一回头看见是谢顺颂一下就放了心,“哎,哥,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嘛,你之前不也是不管的吗。”

说着谢时宜就把头转了过去,边说边猛地往上一跳,伸手勾住墙沿就翻了上去坐在上面低下头看着谢顺颂,谢顺颂还想张口说些什么,但被谢时宜打断:“哥,你说你管我干嘛呀。”

说完谢时宜不再看他,纵身一跃跳过去,隔了一层围墙,谢顺颂似乎听到了谢时宜和王执棋的交谈,谢时宜是不是在解释刚才为什么下去晚了的事情,为什么不给自己解释一下出去要干什么。

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隔着围墙的声音越来越远。

两个人在高一不是一个班级,离得远,谢时宜被关在家里的时候,谢顺颂心里有些隐约的不对劲,但也没有管过。

一直等到出成绩的时间,谢时宜都没有来找他,他心里认为按照谢时宜的性子,只是在前段日子让他补习才那么殷勤,现在又不是考试,何必来找他,这么想着,谢顺颂心里有些沉闷,但也不好去找谢时宜。

一直等到即将领奖,谢顺颂才从老师那得知谢时宜已经很长时间没来学校,才明白心里的不对劲是怎么回事,连忙出去联系张管家,知道了事情的来回,没第一时间去找谢时宜,反而当即就请假去了公司找了谢冬青。

不是为了谢时宜求情,是要求把王执棋也送走。

王执棋绝不是一个干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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